說過的話寫過的字,有的即便旁人一字不差的重複,也覺得陌生異常,而裸露的背上指甲留下的劃痕還鮮活著。所以未曾與觸覺相關聯的都是不可靠的,真偽連自己也不能分辨。到最後只記得充沛的熱情是怎樣體無完膚,然後拍拍肩上的塵土。他說人是一個蛋筒,被不同人吃掉又填滿雪糕,但外面的殼卻越來越少了。